回首往事,人生就像演奏一首美妙的樂曲,有人會把它比喻成《藍色多瑙河》,有人會想成是《土耳其進行曲》,不管是什麼,每個人都想奏出最棒的樂曲,然而指揮家就是帶領你演奏樂曲的最重要的人。對我而言,媽媽就是我人生的「指揮家」。
樂曲剛一開始,媽媽就融入了深厚的情感來指揮,而我卻像還沒有進入狀態一樣,無所謂似的演奏,母愛對我來說還不知道是那個小節的音符時,我已經快要升入小學六年級了,然而就是那個夏天,讓我認識了那個最重要的音符。
- Aug 29 Sat 2015 23:50
我的「指揮家」
- Aug 29 Sat 2015 23:24
先盛的一碗
時至夏日,每每奶奶煮粥,必先將鍋裡貼邊的米撈起,再加之一勺薄粥,盛於大碗中置於一旁冷卻,生怕我餓著、燙著。每次我都會很快吃下,而每次吃下時,我又何嘗體恤老人一顆真誠的心呢?
回首往昔,不知不覺已在人生履歷中,走過二十二個春秋。於父母、於奶奶、還是於逝世的爺爺,試問自己對他們作過多大的貢獻呢?又何曾讓他們吐氣揚眉、以我為榮呢?想到此,我的心真的有些寒意與悔恨。「男兒有淚不輕談,只是未到傷心處。」是多麼令人奮進和富有人情味的,而此時的我竟如此的無助;「三十功名塵與土,八千里路雲和月。」那是多麼富有激情、多麼慷慨激昂,而此時的我竟是如此的無能……
- Aug 29 Sat 2015 16:21
暗戀是心底明媚的憂傷
靜靜的夏夜靜靜的聽歌靜靜的回憶,是覺得該祭奠下逝去的情感了。暗戀是爍晨心底一道明媚的憂傷。
———題記
- Aug 29 Sat 2015 15:56
回憶父親
父親是個地道的農民,一直到他去世都沒有停止過侍弄土地。我不知道“古銅色”是什麼顏色,但我想一定就是父親的膚色。每到春夏之交,別人開始穿襯衣的時候,父親就開始光著脊樑在田間勞動,還向我解釋說:“趁現在天不熱就得開始鍛煉,不然到夏天太陽太毒的時候再光著脊樑會受不了,要起泡的。”因此父親的上身就被曬得成了醬油的那種黑褐色,很均勻,很自然。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父親為什麼非要光著脊樑勞作,究竟是為了勞動起來方便還是為了節省衣服。
父親是個手巧的人,他什麼都會做:木工、泥工、瓦工、鐵匠------家裡姊妹多,經濟緊張,因此很多東西都是父親自己做的:桌子、凳子、碗櫃,連小廚房都是父親領著哥哥自己蓋的。
- Aug 29 Sat 2015 15:31
約定不更改
“生命是一項隨時可以終止的契約,愛情在最醇美的時候卻可以跨越生死。”
癡癡的愛著張曉風的這如咖啡一般香濃的結語,我依然固執的不肯相信永恆---連億萬年的星兒都會隕落,何況是苦短的人生在世---我只求相知與相愛能比輪迴長一瞬間,竟已自成永恆。
- Aug 29 Sat 2015 15:06
最近的時常
這樣的狀況已經持續了半個月了吧,而且這也是二十幾年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。
以前對於追星我是很不能夠理解的,因為覺得那對我來說是很遙遠的,也是接近瘋狂的。身邊有幾個朋友也是有自己喜歡的明星,和她們出去總是聽她們又去哪裡哪裡追她們的偶像呀。那時的感覺就是她們瘋了。我很膽小,所有看電視都只看偶像劇和喜劇或者是綜藝節目。所以有時候一部電視我要是覺得好看我會看上四五遍,甚至有時候都是通宵看的。但是我都不會說會有一個把他(她)當做是我的偶像的人。前段時間因為工作不是很緊張,所有就上網搜一些電視來看,以前就有看過《終極一班》《霹靂MIT》也不覺得怎麼樣?尤其是《霹靂MIT》因為它的劇情有點讓人緊張。我很怕鬼的。怕做噩夢。但是這次看,讓我發現了炎亞綸。
- Aug 29 Sat 2015 14:40
眷戀文字
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我對文字有了一種莫名的眷戀。亦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又從眷戀轉到癡迷。
這一切都似乎是在不覺間完成,甚至於讓自己還來不及回味,就已經到了不棄不離的境地。我常常問自己:離開了文字,我還有什麼可眷戀的?無果!
- Aug 29 Sat 2015 14:16
愛情,如此近卻又那麼遠
用一杯酒喝下長安的落霞,用一杯茶洗去臨安的繁華,用一把傘遮狀庭的風雨呀,用一把劍擋住塞外的豪俠;用一本書翻開秦淮的面紗,用一枝筆畫下汴梁的人家,用一闕歌唱盡江水記憶啊,用一朵花獻給衰老的天涯
。
- Aug 29 Sat 2015 13:51
寧都民間的杖頭木偶戲
最近,在寧都民間發現了杖頭木偶戲。
杖頭木偶戲的發現是在賴村鎮的東塘村,據說是在明末清初年間傳入的,止今已有400多年歷史。是一位叫黃世權的人從福建上杭學藝回來,從此開始在賴村東塘村表演,由此盛行,並流傳至今。